“长宁郡主,可是皇上亲封的未来太子储妃!”魏舒还没来得及一一回答,就被人接了话头。

她转头一看,说这句话的,正是六皇子陈秉安。

“秉安,你也太扫兴了,这宫里从未有过公主,别说郡主了,连个县主都没有吗?好不容易来了个神仙似的妹妹,还不容许我们稀罕稀罕?”陈秉墨嘟囔了一句。

陈秉安放下手里的《孟子》,“大哥三岁读五经,六岁做国论,可你现在连一篇完整的文章都背不下来。”

“好好好,你厉害,我不说了!”

本是哥哥管弟弟,但在陈秉墨和陈秉安身上,倒过来恰到正好。

“天下之本在国,国之本在家,家之本在身……”

夫子念的摇头晃脑,魏舒却在下面直达打瞌睡。

“魏舒!”夫子一眼看到她,立即叫了一声。

之前小时候被老师点名的恐惧立刻袭来,魏舒噌的一下站起来,“是,夫子!”

“你给我说说,你对这句,有何见解?”

哪句?

见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