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太医也是听的摸不着头脑。
“郡主的脉象平稳,伤口也已经结了痂,这几日发痒可千万别挠,会留下疤痕的!”周太医收了诊脉的搭手,装回药箱里。
魏舒在心里偷笑,若是他知道太医院开的药自己一口也没喝,而是让秋玲拿着自己另备的药方去抓了药,怕是要惊掉眼珠子。
“有劳周太医了。”秋玲帮周太医提了药箱,送了出去。
转身进来,秋玲便责备道,“若是皇后娘娘知道太医院的药您是一口也没喝,怕又要治奴婢的罪了。”
“你不说我不说,天知地知你知我知。”魏舒乐呵呵一笑,竟把秋玲也逗笑了。
“郡主,您到底是什么时候修习的医术,都赶得上太医院的太医了!”
前几日秋玲头风发作,也是吃了魏舒开的药方,神奇般药到病除。
魏舒小大人一般,回忆道,“很小的时候,父……爹爹总是罚我跪祠堂,一跪就是一天,我百般无聊,便拿医书来看,时间久了,也是懂得一些。”
她总不能说是以前的自己当药罐子当惯了,自己也懂了吧?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