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宁郡主,就是魏家大小姐,受了重伤,昏迷不醒。”丁二手舞足蹈的比划,仿佛魏舒昏迷是件难得的好事情。
陈秉生右眼皮跳了一下,慢慢放下手里的书,那丫头受了重伤?
“怎么伤的?”
丁二看着陈秉生的脸色有些不对,也收敛了一些兴奋之意,“听闻是首辅大人请了家法,又突遭遇了大火,身上皮外伤和烧伤,那是惨不忍睹!”
“当真?”
“千真万确,今日皇后娘娘去求皇上,说是求个恩典,出宫去看看长宁郡主,整整哭了一个多时辰。”
丁二笃定,这十两银子买回来的消息怎能有假?
陈秉生未作声,看似在思忖兵法,实则已经走了神。
“太子殿下,我们要做些什么?送长宁郡主一程?”丁二试探性的问到。
陈秉生斜眼看了一眼丁二,冷声道,“送她一程?丁二,本王是给了你脸了?敢如此置喙本王未来的太子妃?”
丁二后背一凉,这太子殿下怎么突然改了主意?
“太子殿下,是奴才会错了意思,奴才蠢笨,口出狂言。”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