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县主莫慌。”
侍卫将冲出屋子的扶桑围了个水泄不通,“大胆奴才,竟敢谋害主子!”
“林大人,你一定是误会了,我只是喂小县主喝水怎么能是谋害呢?”
扶桑一改先前的唯唯诺诺,盯着躲在林墨身后的魏舒。
魏舒只觉浑身发麻,为何重开一世,她还是逃不过这些弯弯绕绕的心机谋划。
“哥哥,她就是要谋害我,你看,我这身上银坠子都变黑了,就是因为洒上了她端来的茶水!侍卫哥哥救救魏舒吧!”
魏舒好歹活了好几世了,装个奶娃娃还绰绰有余。
她话一说完,立马将身上的银坠子往林墨面前一伸,那动作,看起来活脱像是一只被惹急了的小兔子。
林墨只看了一眼那漆黑的坠子,便明白了过来,他把问问往身后护了护,对着身后的侍从厉声道:“抓起来,等皇上定夺。”
“慢着!”扶桑这会不害怕了,她一想到孙嫔娘娘,立马有了底气,呵了一句,“林侍卫,我可是孙嫔娘娘的人,你可想好了!”
“抓起来。”
林墨从不惧怕任何威胁,他看都不看她一眼,径直往御书房走去。:,,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