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如今魏舒的身份实在是个麻烦。
不要紧,陈秉生抱紧魏舒,一切有他。
总有办法。
天还未完全亮时,魏舒又被渴醒了。
最近天干物燥,风大且冷,他迷迷糊糊的想下床找水喝,还未穿鞋,一盏茶就递到了面前。
魏舒一怔,她下意识喝了一口,然后问陈秉生,“你后来再没睡吗?”
看这眼底浓厚的黑眼圈,不知道的人以为昨晚运动过度的是他。
魏舒又想起,是了,陈秉生以前确实也是这样,整宿整宿不睡觉,就缩在床榻上看着窗外。
他不是不睡,是害怕睡着。
陈秉生未入宫的那些日子里,过的是一种怎样的生活,魏舒不得而知,但是她能想象是怎样恶劣的欺凌。
怕是给他留下阴影了。
魏舒不喝水了,陈秉生便放下了茶杯,“我是睡醒了。还早,你再睡一会儿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