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日接触,他都小心翼翼,生怕一个不留神疾病就缠上了挽卿。
陈太医正坐在桌前写药方,见着人来忙起身行礼。
替陈秉生把完脉,一番检查过后,陈太医道:“王爷身体无恙,若是怕染了风寒,可再服些驱冷御寒的药。”
后陈太医端了药过来,陈秉生一口喝完。
将碗放至桌上,陈太医在一旁犹豫了下,又开口道:“现时机成熟,陛下的毒可以解了。”
这几月,魏舒就没好过几天,至入冬来便断断续续的着凉生病,风寒未好,又伤着了手。
断肠毒本性霸道,解药也是如此,陈太医检测了药中成分,查阅了大量文献,才发现解毒过程也不算轻松。
药性太烈,皇上身体可能遭不住,若是挺不过去,最后怕是会……一命呜呼。
可要是拖延一阵不解,就此任毒素蔓延,坏了底子,便更是难办。
思来想去,前后为难,陈太医觉得,只能趁如今皇上身体还尚好,赌一把,争取一举把毒解了。
“难解?”陈秉生轻皱了下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