实际上并没有多好,虽添置了火炭,但夜半总觉得冷,半醒半睡,不过躺了三四个时辰就再睡不着了。
“小骗子。”陈秉生一把将人扯过来,搂在了怀里。
灼热的呼吸尽数撒在颈间,有些痒,魏舒稍稍退了一些。
抱了一会,陈秉生才道:“我看看你的手。”
魏舒抬手,张了张手指,说:“快好了。”
陈秉生低头看着她伤着的那只手,眸子微睐着,多了几分寒意。
时隔多日,伤口虽结了痂,但他每每望着,心情总是有些阴郁。
指尖轻轻触碰了一下,他柔声问:“疼不疼?”
魏舒偏头,嘴唇碰了碰他的下巴,叹气说:“不疼了,你怎么每日都要问一遍?”
至受伤那日起,魏舒就感觉这人心情十分不好,原以为是见自己受伤,暂时生气,却没想到,七几日过去了,他还是这样。
她想问,犹豫了一下还是没问出口。
陈秉生没说话,低头埋在她的颈间,胸腔疼得发紧。
他总有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,觉得怀里这人总有一天会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