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秉生站在桌案前,抬眼看见他,问:“可曾用膳?”

“还没。”魏舒摇头。

陈秉生便唤人来摆膳。

两人坐下后,陈秉生又递给魏舒汤婆子,看她面如土色,颇为担忧的道:“怎的出了趟门,脸色越发白了?”

魏舒心虚地说:“许是风吹的,外面……实在是太冷了。”

此话倒是不假,如若没必要,她今日是不会出宫的,更不会遇刺。

一想到方才的情景,魏舒垂下眼,眸中带着几分寒意。

宫女摆上膳食,魏舒看着有些犯难,伤在右手,没法执筷,左手用不惯且显得怪异,一番挣扎下来,她便挨着陈秉生坐下。

“怎么了?”陈秉生问。

“你喂我。”魏舒踌躇半响,才开了口,面不改色,顿了几秒,她又怕陈秉生会不信露馅,忙补充说,“手被冻僵了,不利索。”

陈秉生倒是没怀疑,只柔声的道:“好。”

说罢,他就朝魏舒伸手:“把手给我。”

魏舒顿了下:“抱着汤婆子呢。”

不管用什么理由,今天这手她绝对不能伸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