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怪他,也没什么想法。”魏舒道,“他解释的那些,我都知道,且知道的远比他想象中的多。”
“其实我早就原谅他了,况且,我觉得错的源头在于我。”
若还心存芥蒂,她不会因执念未了而去了那个地方,还绑定了九一。
说到底,她唯一的执念就是没有与陈秉生有一个好的结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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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雪茫茫,夜微凉。
陈秉生拎着盏灯笼去了太医院,找到陈太医时,陈太医正躺在摇椅上,手握一把蒲扇,身旁火炉上熬着药。
听闻声响,陈太医抬眼一看是他,慌忙下来行礼:“摄政王安。”
陈秉生摆了下手,放好灯笼后,他从袖中拿出一个锦盒,递给陈太医。
陈太医双手接过,疑惑开口:“这是何物?”
“断肠毒解药。”
“……”
此言一出,陈太医面色苍白,动了动嘴唇什么也说不出。
见他惶恐的样子,陈秉生也猜出了一二,他出声解释道:“皇上中毒之事,我知。”
陈太医小心问:“那……皇上她知道您知道吗?”
“嗯。”陈秉生理好袖袍,说,“还望太医鉴定一下解药成分,若无问题便给皇上服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