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因为她的的一句“我恨死你了”,那人就用笨拙的方式赔上一生来赎罪。
翌日一早,趁着雪停,魏舒赶回了皇宫。
在她走后,一人披着斗篷拐进摄政王府,推开门后,解下斗篷,露出一张略显稚气的脸。
魏子约冲陈秉生拱了下手:“主上。”
这称呼算是纠不回来了。
陈秉生直截了当的问:“想见她吗?”
魏子约眼睛一亮,可随即面上闪过一抹犹豫:“可以吗?”
“可以,但还要过些时候。”
他答应了挽卿,什么都会与她解释清楚。
那么当那天到来时,他就什么都瞒不过了。
皓月当空,冷风瑟瑟院前的红梅开得鲜艳,那花瓣猝不及防地被人摘了去。
徐若嫣用手指轻捻着,指尖浸上寒意,连带着眼中也划过一抹冷冽。
听闻身后传来脚步声,她转了个身,噪音淡淡的:“隆冬冷夜,摄政王真是让人好等。”
不等他说话,徐若嫣又道:“答应你的事我已经做到了,人证已除,徐青州会暂时消停,但这非长久之计。他已经蛰伏太久,不可能轻易收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