宴席过了大半,他才入场。
近一年,十个月,他们已经好久没见面了。
魏舒望着他。
陈秉生似乎瘦了一些,还黑了不少,身上那凌人的气势倒是越发收不住。
他依旧的沉默寡言,坐在位置上,不少大臣想来寒暄却没胆子。
魏舒定定地看了一会儿,在察觉到陈秉生要抬眼时移开了视线。
因为心慌,她假装镇静的执杯,结果喝了一口酒后脸色便变了一瞬,她强压心绪,装作若无其事的放下杯子。
今晚回去,她怕是要难挨了。
她还记得那天陈太医告诉她,这毒素已转移到了她的肠胃。
魏舒现在吃什么吐什么,下咽都觉得困难,前些时候只能吃些粥。现今喝了不少酒,刚下肚,肠胃就开始抗议。
叶千拿着酒杯朝陈秉生走了过去,他原想和陈秉生说几句话,就见陈秉生的目光好像在定定地望着皇上的方向。
可细看,却又觉得不太像。
“在看什么?”
“没什么。”陈秉生一瞬间垂下眼,抿了一口酒,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