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以为这人应该会在徐青州革职入狱那段时间来,可现在时隔已久,她猜不透她的想法。

徐若嫣看着他,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:“外边传,陛下龙体欠佳,久不见好。”

“所以你今日来就是为了验一番外边的传闻?”魏舒显然不相信。

她的手搭在膝盖上,按捺住毒发的疼痛,过了一会儿,还是回道:“不严重,传闻传到最后都失了本真。”

徐若嫣没说话,眸光淡得几乎没有情绪,魏舒每看到她,总觉得她身上的冷冽和平稳与陈秉生有几分相似。

那应该是一种经受过苦难,在炼狱中锤炼出来的风轻云淡。

只是魏舒不解,徐若嫣作为徐氏家族唯一的嫡系血脉,按理说本是万千宠爱集一身的。

但她也知道,若真是她想的这样,绝绝养不出现在的徐若嫣。

“皇上可还记得开乾十四年,秋季狩猎。”

魏舒皱了一下眉,她以手抵额,摇摇头道:“朕不记得了。”

她的记忆衰退了许多,很多事明明有印象,刻意回想却也记不起。

徐若嫣没下文了。

雨停了一段时间,又开始淅淅沥沥的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