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尴尬了。

不过幸亏,更里面的风景还捂得严实,最起码,她的裹胸布完好无损。

魏舒收紧衣领,这才抬眼看陈秉生。

陈秉生屈起条腿坐着,他的头发有些散乱,微垂着眼,带着点困倦,面上神情有些辨不明。

不知怎的,魏舒的视线控制不住往下移,但只看了一眼,她就慌乱移开了眼,再次抬眼时,刚好与陈秉生的视线撞上。

原来一个人尴尬一次后真的会接二连三的尴尬。

面子薄的太子殿下真想原地去世。

直到秋猎结束,她都有些不好意思面对陈秉生,其实也没多少时间面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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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日,学堂。

谢玖隅突然道:“前几日,我让人送了只兔子去左丞相府。”

“活的?”魏舒下意识问。

谢玖隅噎了一下:“难不成是死的?”

“和我说这个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