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她带着满身疲惫回君卿殿,还有一堆先生布置的课业除此之外,父皇也跟着来凑热闹,派人给她送来一堆兵书,让他阅之并写下感悟。
一天下来,充实但很累。
刚开始魏舒有些受不住,毕竟前几年安逸惯了。
但过了几天,她渐渐习惯后,也能慢慢调节作息把控时间。
是日,魏舒坐在桌案前写字,秋晏端着托盘进来,闻着香味的魏舒瞬间抬头:“什么东西?”
“红米羹,皇上命人送来的。”
魏舒看了眼托盘,犹豫再三后决绝道:“等会儿还有一点就写完了。”
没写完不能分心,是她给自己定下的规矩。
秋晏哭笑不得:“好,那奴婢给殿下放这了,殿下写完记得吃啊。”
“好。”
魏舒边应边加快了手速,只见墨线所过之处皆扭得糊成一团,宣纸上,歪七扭八的字不忍直视,落下最后一个点,魏舒搁笔,走过去捧起碗就吃。
还是饭香。
吃完后魏舒打了个饱嗝,秋晏将东西撤下去,意外的在门口遇见了陈秉生。
“阿生?”
“……嗯。”
秋晏道:“你白日里都在忙些什么?怎么都见不着人影?”
“在禁军营。”
秋晏愕然,陈秉生又道:“皇上安排的。”
“好罢,”秋晏拍了下他的肩膀,问道:“饭否?给你下碗面吃?”
“不用。”陈秉生颔首,走进君卿正殿。
魏舒听闻声响转身,见到陈秉生后她的面色僵了僵。
虽说那次事件已过了一段时间,当时的感觉也已经淡了,但她看陈秉生还是有些不自在。
“你是来找我的?”魏舒半天憋出一句废话。
陈秉生正要答话,目光瞥了眼桌案后顿了一下,拿起纸张,看了一眼,抬眸问道:“画的什么鬼字符?”
魏舒:“……”
那不是鬼字符,是她的课业!
但魏舒也深知上边她的狗爬字,所以只能眼不见心不烦,偏开头道:“就,就随便写的。”
怕陈秉生认真瞧瞧出什么端倪,魏舒连忙抢过纸张:“辟邪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