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再想下去,她真的要像谢小侯爷一样耍流氓了!
不行,不行,太子殿下不能耍流氓!
可是魏舒的心里像是住进了一条小鹿,那头小鹿不听话,一路横冲直撞,导致她的心跳加速,呼吸困难。
看人沐浴难道都会出现这样的反应吗?
实在是太可怕了……
魏舒正心有余悸,身后传来脚步声,她转头一看,陈秉生正穿着亵衣站在她的身后。
还真是把她当男孩子了,陈秉生这都放开不避嫌了。
“找我何事?”陈秉生问。
“没……”魏舒撇撇嘴,只堪堪看了他一眼,顿时又低下头,目光开始躲闪:“没事,我就是,就是……无聊。”
想了半天,魏舒才,憋出这么两个字来。
她还真是无聊,跑来看人家沐浴。
无聊至极!
“嗯?”陈秉生整理了一下衣角,显然不信魏舒的鬼话。
魏舒也管不了那么多了,她呼了口气,抬脚就往外跑:“我,我先回去了!”
陈秉生看着她仓促离开的背影皱了皱眉,不再多想。
他走至桌案坐下,垂眸看着桌上的纸条。
只见上边写着南北漠阳之战,血流千里,死伤无数,将门覆灭,阅完毁之。——流水客卿,子时三刻。
陈秉生按着纸条的指尖微微用力,纸条瞬间便变为粉末。
一旁烛台上的烛火刚好燃至灯芯,残焰扑闪了几下,便燃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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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啪!”
次日,魏舒在先生的戒尺声中回了神,她无声的叹了口气。
没想到先生果真征得了父皇的同意,可惜那根戒尺她还没摸几下,就没了。
有了两把戒尺的先生比以前还吓人,拍桌子的声响也越发的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