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看那东西,她就有一种莫名的熟悉,究竟是在哪里见过来着?
可是还不等她细想,褚贵人已经把东西又收回了袖中。
褚娘娘似乎很是开心地说道:“待肚子里的孩子出生,褚娘娘就把这玉佩送给他。”
“哦,”魏舒也不管了,她最不爱知道这些,就只好敷衍了事。
后来那褚贵人又在那里絮絮叨叨说了半日,才终于愿意挺着大肚子走了。
秋晏看她走后,总算是松了口气。
幸好这褚贵人只是来向殿下炫耀炫耀,并不是算计。
她有些匪夷所思,炫耀皇帝恩宠这种事怎么会向殿下炫耀,不该是向其他嫔妃炫耀吗?
她想了一会儿,就听魏舒小声嘀咕:“那玉佩好生眼熟。”
秋晏没听太清,她问道:“殿下说什么?”
“无事。”魏舒摆弄着褚贵人送过来的鲁班锁,没一会儿就拆开了,顿觉无趣,放下后又去拨弄拨浪鼓。
见她不是很有兴趣,秋晏问:“殿下不喜这些小玩意儿?”
魏舒皱着张包子脸,有些苦恼道:“这些东西孤四岁就玩惯了,都许久不碰,这会子再见就有一种重返少儿的感觉,这种感觉你懂吗?”
问完自答:“罢了,说了你也不懂。”
秋晏:“……”
好罢,她不懂。
一个六岁大点儿的小孩不就是少儿吗?
魏舒跟着秋晏出正殿,在院子里见陈秉生在整理衣袍,魏舒跑上去问:“哥哥在干什么?衣裳上有脏东西吗?”
“无事。”陈秉生答道。
一旁的宫女韶妖面露些许无奈,压低了声音小声道:“方才陈秉生就站在门口,褚贵人不知怎的,放着旁边大道不走,硬是要扶着个肚子来撞他一下。”
褚贵人造访本是一件小事,谁知第二日有太监来传,说是褚贵人的玉佩不见了,因昨日只来过君卿殿,便派人来君卿殿找。
那些人查了无果,回去后,不知从哪里找到了一个太监,那太监一口咬定玉佩是陈秉生偷的,说是昨日褚贵人不小心撞到他,便被他给顺走了。
还说是自己亲眼看见,说得有鼻子有眼,信的人有大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