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月小鸡啄米似的点头,接着又问:“姑娘,三姑娘这到底是怎么了?”
“一个人受欺负久了,总会反抗。胡言乱语可能就是发烧之后,脑子不清醒,导致言行举止有点反常罢了。”叶柔嘉耐心地解释。
“哎,也是个可怜孩子!”叶柔嘉叹口气。
“哈哈,姑娘您这口气怎么这么像老夫人!”松月憋着笑说道。
叶柔嘉微微愣了一下,轻轻拍了一下松月的头,装作生气的样子:“好啊,你敢打趣我了!”
主仆二人说说笑笑回到了远山轩。
还没进屋,就听到远处传来匆匆的脚步声,一个圆墩墩的人由远及近,唤着:“小阿柔,小阿柔,看看今儿阿爹给你带了啥!”
那男人走近了,笑呵呵地在袖袋里摸摸索索……
叶柔嘉眼睛酸涩,刚要开口,就听到谢氏走过来说道:“你呀,先进屋再说,这都要用晚饭了,还拿零嘴儿逗孩子。”
说完吩咐覃妈妈去把叶致真叫过来用饭。
几人进了屋,父亲叶成掏出一个纸包,递给叶柔嘉:“今儿我在东长街那里发现了一个新来的小摊儿,专门卖状元糖。”
“我尝了一块,那糖甜而不腻,里面裹着熟花生碎,那花生炒得极香,使得那糖越嚼越香,口感极佳。”
“晚饭后你跟真哥儿分着吃,但是别贪嘴儿多吃,吃多了可是会坏牙齿的……”
二房的揽月阁
正房内此时闹闹哄哄,叶思嘉在和父亲叶寒哭诉,又指着跪在一旁瑟瑟发抖的竹心大骂,二太太哄着劝着,这对叶思嘉丝毫不起作用。
“还不是这个贱婢无用,我才会被那畜生抓到,阿爹你不知道我当时都快要吓死了。”
“那畜生爪子多尖啊,牙那么长……”叶思嘉声音尖细刺耳,充满怒气。
叶寒脸色铁青,上前一脚踹在竹心的肩头,竹心猝不及防向后一倒,后脑勺重重磕在地上,一声儿闷响让父女二人都消了气。
竹心只觉得后脑一阵麻木,接着就是痛意袭来,四周天旋地转,就算是这样她也只能悄声流泪,不敢发出一点儿声音。
“阿爹,那畜生肯定是那个小贱人弄来的,不然好端端地怎么会来抓我,怎么不抓她?”叶思嘉指着奋力跪好的竹心,愤愤不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