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~”墨承影随手拿起一本,“这《资政通要》我五岁便已经看完。”(注:非《资治通鉴》,不可考)
“《资政通要》?看得懂吗?”
这书墨承影早前便叫沈雁归细读,是讲治政、通变、任贤,亲民、谋断、驭众的书,她到现在还没有看完。
沈雁归手摸着架子,信手翻了另一本,“天哪,你小时候过得真惨!我到现在都没有看这么多书。”
与吃穿用度无关,沈雁归单纯觉得被迫坐着看书写字,是一件苦差事。
“那上头的呢?那么高,你小时候也拿下来瞧了?”
“当然!人不高,还不能用梯子吗?”
沈雁归将书本放下,转过头绕着桌案转了半圈。
桌案上很干净,笔墨砚台都放在指定的位置,若非尘封,便好似主人家随时会回来使用。
沈雁归好奇拿起笔,摸了摸放下、拿起墨条,磨了磨放下、拿起砚台……
“嗯?”
这个砚台竟然拿不起来?
沈雁归不信这个邪,暗暗用力,“这是、什么、做的?”
墨承影笑道,“那是固定在桌案上的,挪不……”
他话未落音,轰隆隆,房中灰尘再度飞扬。
那靠墙放置的书架似两扇门,往两侧分开去。
“小心!”
墨承影下意识将沈雁归拉到怀中,生怕触动什么要命的机关,抬手遮挡。
待动静停下,两人齐齐循声望去。
那书架分开的幅度不大,墙面出现一个三尺见方的小木门。
“这是你设得机关吗?”
墨承影茫然摇头,“我也不知道这书架内有乾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