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希望你永远，都不会有这样的感觉。”

这一次，周国公面色出现了几分犹豫，他深深地看了赤云神主一眼，似乎有千言万语，但最终还是拿起酒杯，跟着赤云神主对饮了一杯。

赤云神主今日很是健谈，没等周国公任何回应，便再次说了起来：

“当年我曾许诺师尊，要培养他的子孙后代，在合适的人选出现的时候，我会将赤云神朝还给他。”

“可惜啊，我食言了。”

“你说，若是我没有违背这大道誓言，若是没有这份执念，我有没有半分可能，已经有所突破，甚至召唤来登天梯，开始尝试登仙？”

“可惜啊，可惜啊，为了那一份执念，为了那一份邪念，我自毁前程，自毁未来。”

“如今算来，早些死去，也是应当的。”

“我确实应该去九泉之下，向师尊恕罪。”

“……”

他说了很多过往之事，甚至回忆起了，年少之时的逸闻趣事。

他脸上的神采，正在不断黯淡。

生机。

似乎随时将要就此熄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