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杯子里的水喝完，确认一滴也没有了，才意犹未尽的放下，随后总算问起了正事。

“他有没有提到是哪个实验？又或者是什么时间段的事？”

内鬼的身份自是不用想，王德辉还没傻到那个地步，她只能寄希望于从别处寻找线索。

“没有，我本来想旁敲侧击看能不能套点话，又担心引起他的怀疑。”施文静很诚实的回答。

废物一个！

张玉晴闻言心头暗自哂笑，你好歹也是他的情人之一，就没一丁点儿手段撬开他的嘴？

白白陪了那么久，是不是光让人家拿东西撬你嘴巴了？

对于属下不能流露真实想法，她按捺住心中鄙夷继续问道：“那王德辉有没有给定行动的具体时间？”

“......也没有。今天喊我去就只是交代了任务，其余的什么都没讲。”

察觉到张副院长脸色不怎么好看，施文静连忙又补充说：“但是我注意到他心情非常差，可以推测应该不会拖得太久，也许就在这一两天内......”

这倒很符合姓王的的性格，做事从来没有长远打算，想到一出是一出。

而且大概是前半生过得太顺了，城府和耐心都远不及别人。

“行，我知道了。你先下去吧，等我把事情了结了，自然不会让你白忙活的。”

虽然只是拿到一张空头支票，施文静依旧格外欣喜。

千恩万谢的表了一番忠心，并保证继续时刻关注事态进展，一有消息马上前来报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