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嘁了一声，只好穿上外衣走出。

“黄泉路，不收冤枉鬼。”

看台人披衣盖住微光的标记，跨坐在高台上，看了眼来人，憋厌的叼烟抽起。

面目被汉子的影子笼罩，残疾人抬头，见到那双阴影都盖不住的森凉目光，心下一颤！

台下互摸的双手，不自觉的搅在一起。

看台人嗤声道：“不是吧，连暗语都不懂？”

见残疾人躲闪的模样，看台人厌烦的解释道：“报上姓名、工作、地位、薪资，说谎的话，我不介意先把你送下去。”

冷声落下，残疾人犹豫几秒，终于支吾道：“我叫张...张赫，之前是杭州一中的教师，地位很低，月入...一，两万...”

听言，看台人目光一动。

“张赫？”

随手在旁边搜出他的资料，再扣住他下巴，左右仔细端摩几番后，看台人随手撇去他的下巴耻笑道：“哦~是你这个小丑啊！”

听到小丑两字，张赫阴影之中的两眼急瞪。

胸口急火攻心，想要愤骂，却硬生生被看台人阴狠的脸色逼回。

胸腔剧烈起伏，几阵之后，只能打碎牙齿咽下这样的憋屈。

“请不要嘲笑...我...我是你的客户...”

“呵！”

讥讽一笑，看台人双臂抱胸戏谑道：“有钱才是我的客户。”

在冷嘲热讽的目光下，张赫拿出一直抓着的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