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秒钟后，光团就收缩成一个光点，然后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
江凡感觉太阳落下，世界都暗了下来。

清筎收剑入鞘，淡淡地道：

“这才是握剑。”

银璃彻底看懵了，做梦也没想过这么强大的剑术。

太强了！

实在太强了！

江凡终于从震撼中回过神来，默默地看着子剑，许久才叹了口气：

“牛B！”

江凡稍微放松了一些，清筎身上的光芒只有一点点红光，绝大部分都是黄色，说明对自己的敌意不大。

清筎不懂这句话意思，但是也能听出来是赞叹，矜持地道：

“看懂了？”

江凡耸耸肩：

“一点点。”

清筎微微皱眉：

“说说？”

江凡道：

“纯粹的技巧。你至少调用了10种法则，哦，按你的说法，应该叫大道。”

法则这个名字倒是不错。清筎微微诧异：

“你能看出来？哪10种？”

江凡努力回忆：

“空间，时间，冰，其他的我不懂。”

哦？清筎坐直了身体，盯着江凡看了一阵：

“你今年应该不到50岁吧？”

江凡笑笑没说话。

清筎正色道：

“你可愿意拜我为师？”

江凡愣了一下，只见清筎身上的红光完全消失，竟然不是开玩笑，这女人说的是真的？

“为什么？我很有天赋？”

清筎淡淡地道：

“50岁能看出三种......法则，确实不错。虽然比我还慢了几年，但是已经是20000年来第一人。”

真是个傲娇的娘们。江凡摇头：

“不必了。”

江凡自认自己的战斗天赋一般，哪怕有了武神之体，与清筎这种纯粹的技术流差得也不是一星半点。

清筎的剑术，江凡自认学不来。

我特么是堆面板属性的好吗！

再说了，当徒弟有什么好，当女人岂不更妙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