忆起老爷深情之举,方仁舒羞涩难当。
“王妃说话,嘴里没个把门,叫别人听去,如何是好?”
林染画既是安抚,又有催促。
“这里哪有别人,不就我们二人?你只管说,跟我害什么羞?”
被她缠得无可奈何,方仁舒顺意答话。
“王妃赏赐之书,他看了,但是看不懂。”
“家夫实在天真,估计,没到那个岁数,我等等他,晚些年圆房,不碍事。”
林染画驳话。
“二十出头,正是好时候,如何没到岁数?”
“改明儿,我找人,教教他。”
方仁舒拒绝。
“不用不用,多谢王妃好意。”
“我自己解决。”
林染画忧虑不已。
“你又不会,他亦不懂,怎般解决?”
方仁舒按捺羞意,袅袅倾诉。
“实不相瞒,闲暇时候,夫妻一同研想讨论此事,别有一番风趣。”
“我,很满足。”
林染画埋怨。
“你俩这夫妻做得,唉。”
“可怜我家孩儿,无缘嫁得如意郎君。”
方仁舒劝慰。
“长子长女,责任重大,其婚事,王爷或有安排。”
“等你怀上第二子、第三子,我们再商量缔结良缘,也不迟。”
她正色。
“我来找你,有件要事禀问。”
林染画点点头。
“嗯,你说。”
方仁舒先是转述。
“密探上报,顾孟祯、钟谏的交谈内容。”
“顾孟祯有言,你与他青梅竹马,两情相悦,若非被瑜王夺爱,你必然嫁他。”
继而,她连连惑问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你何时与他青梅竹马?我如何一无所知?”
林染画一脸莫名其妙。
“哪得与他青梅竹马?无中生有之事。”
“如若王爷不引见,我根本不认识他。”
“父皇降旨,钦定婚约,命家尊家慈,以皇后、王爵正妃之仪,培养我长大。我生来,便与瑜王定下婚约,且是圣旨,岂敢与他人两情相悦?”
“纵使长辈做主定下的婚约,小辈可以取消,也要等到我长大,拒却这门婚事,才能与顾大人往来。”
“顾大人何故说谎,欺骗钟大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