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禅这句话,直接把李丽质的脑子给干死机了。

过了好大一会儿,她才不可置信地问道:

“官家您说什么?

那个三顾斋是您的产业?”

“对呀!”

“那......那这么大的店铺,一年得挣多少钱啊。”

看着一脸呆滞的李丽质,刘禅一脸不在意地说道:

“其实也没多少钱。

除去各项费用之后,一年也不过五六百万贯而已。”

这个数字,让李丽质感觉自己的脑子里好像有一道雷劈过一般。

“五......五六百......万贯?”

“对呀!

这很多吗?”

这很多吗?

听到这就这句话,李丽质直接不知道该怎么说了。

“官......官家,您可知西夏一年的岁入,才不过三千多万贯?

您这一个店铺竟然就能挣五六百万贯?”

看着满脸不可置信的李丽质,刘禅一脸同情地说道:

“你们西夏一年的岁入才那么点儿,确实是挺可怜的。

但这个店铺挣的钱确实不算多,朕比这个更挣钱的产业,还有好多呢。”

“什么?

您还有比这更挣钱的产业?

而且,还有好多?”

“对呀!”

“那臣妾能不能问一下,您一年能挣多少钱?”

“这个嘛,倒不是朕不愿意告诉你。

实在是朕也记不住啊。

不过,肯定比你们西夏的岁入多得多。”

刘禅轻飘飘地说完了之后,李丽质再次陷入了呆滞。

过了一会儿,她才结结巴巴地问道:

“官家,你说的这些,都是您个人的产业吗?

挣的钱也都归您自己?”

“那是当然!”

但这话说完了之后,他马上又郁闷了。

“就是朕那个宰相,隔三岔五的,就来朕这里打秋风。

朕的钱都快被他给薅完了。”

“啊?

那他一年能从您这薅走多少钱?”

“朕也记不清了,反正比你们西夏的岁入要多好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