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侯爷干脆将酒壶朝他手边推了推,道:“你还敢来么?”
“敢,有什么不敢的?”
耶律贤勇喝得兴起,哪里还有身为阶下囚的自觉,立即豪气干云地接过,吹嘘道:“这算什么,就是再来上十壶也喝得下去。”
顾侯爷笑道:“十壶?我还舍不得给你灌呢,别光顾着喝了,这么好的菜一点儿不吃,岂不是浪费?总得吃几块羊肉垫垫肚子,别喝醉了。”
“喝醉怕什么,不醉不归。”
耶律贤勇直接对着嘴,咕嘟咕嘟灌了起来。
喝得兴起,又伸手捞了块羊排,放进嘴里大嚼,咬得骨头发出咔嚓咔嚓碎裂的声音。
秦鸢在屏风后面听的都起鸡皮疙瘩。
这塞北人可真是好牙口。
不得不说夫妻同心,顾侯爷瞧着耶律贤勇那口白森森的牙齿也这么想。
耶律氏族人自幼在马背上颠簸着长大,吃的是牛羊肉,喝的是牛羊奶,这牙口真是坚实,若是咬块石头说不定都能咬开。
“这羊肉做的不错,可惜少了点味道。我们塞北人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