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然？你还有其他作用？”

“你根本就没打算和我更进一步……”白娴雅说，“我就是一个花瓶！”

“没错。”

白娴雅咬着唇，这一刻，她所有的自以为是，都被顾承离狠狠的踩在脚下！

顾承离的手慢慢移动，落在她的下巴，又往下移，虚虚的掐着她的脖子。

“但是，我不会让你离开，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。”顾承离说，“小启只认你。”

“而且对我来说，你还有其他的作用！”

顾承离抓起地上的浴袍，往她身上随意的一扔。

“穿上。”他面无表情，“我对你的身体，没有兴趣。你有的，就只是这张脸而已！”

白娴雅揪着浴袍，盖在身上。

此刻她身上的那套蕾丝……就如同受到羞辱的见证！

“你连一丝意乱情迷，都没有……”白娴雅眼含泪光，望着他，“你那么清醒，干脆就赶走我啊！何必要留下我！所有人都以为，你被我迷住了！”

“所有人都以为，于是，连你也这么以为？我对你什么态度，你心里没数？”

白娴雅当然有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