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你跟着一位罪犯吗？”蝙蝠侠冷着脸和苜子说。“他杀人了。”

苜子转头看着他，简直想把这个男人摇醒。蝙蝠侠的不杀原则真的是让人又爱又恨，她敬佩他能维持住自己的底线，摇摇欲坠的行走在钢丝上，却又恼怒于他的过于守则，让那些反派依旧活跃在哥谭各处，让伤亡不断发生。

她当然知道这一些都不怪蝙蝠侠，他竭尽全力想让哥谭变得更好，哪怕被人不理解，哪怕众叛亲离。但以杰森的角度来看，蝙蝠侠的所做的一切让他受伤。想要让这两个人和好如此，怕不是比登天还难，她只能尽力缓和。

“杀掉坏人，也是犯罪吗？”她歪歪头，不能理解他的意思，“杀掉一个坏人，就能制止更多无辜人的受伤这不是一个好事情吗？”

蝙蝠侠不知如何和苜子解释，一旦越线，那人就会成为藐视法律，践踏法律的危险分子。没人知道，他所坚持的正义是否正确，也行有一天他会踏入深渊，成为一个新的罪犯。

她是妖鬼，弱肉强食是他们的基本法则，法律对他们而言只是一张废纸。约束人类的条约，如何能约束妖鬼。

“好吧，这大概是我不能理解人类的地方了。”她故作老成的叹气，“既然你回答不出上一个问题，那你能回答我一个新的问题吗？”她眨巴眨巴眼睛，期待的看着他。

蝙蝠侠没有回应，苜子就当做是他默认了，“你觉得，如何能让一个不善言辞的人吐露心声？”

蝙蝠侠有些疑惑，“怎么说呢，我最近遇到了一个邻居，但是他和他父亲闹矛盾了，两个人就一直冷战。他父亲又是那种不善言辞，从不表达自己感情的人，结果他们两个就一直僵着。我在一旁看得很着急诶。”她苦恼的皱眉。

蝙（不善言辞）蝠（控制欲爆棚）侠无言以对，这个问题问谁都行，问他便是无果，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。如果他能解决这个问题，也许就能阻止杰森独自前往中东。

“你今天这是打算做一个闷葫芦了嘛？”苜子歪歪头，大着胆子扯了扯蝙蝠侠的斗篷。

“你希望我对你说什么。”蝙蝠侠冷漠无情的说道。在他知道她与红罩头有关，并且绑走了提姆之后，他对苜子很是警戒。

你这样子，这个天可能是聊不下去了，苜子默默吐槽道。她沉默的坐在山谷上，“如果你抓到我和哥哥，你会把我们关进阿卡姆吗？”她问道。

“会。”他毫不犹豫的回答，对他而言危险的罪犯就该关进最危险的地方。

很好，再见，这该死的蝙蝠式理智。苜子冷漠的站起，“我生气了，所以……”

蝙蝠侠以为她想对他做些什么，手心里暗暗握住了一枚蝙蝠镖。“所以，我要单方面和你绝交一晚上，哼!”她气呼呼的离开梦境，只留下蝙蝠侠一个人。

苜子离开自己创造的梦境，在梦境之海停留片刻，众多气泡里她还没有看见杰森的梦境气泡。以蝙蝠侠的能力，应该很快就会查到他们。不对，也许杰森会先率先出手，明天的夜晚大概会十分多灾多难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