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他在这干什么?”
“他资助了一位女研究生,那个女学生也在这次的论坛里面。”
按照姓叶的这种纨绔本色,哪找的高尚情操来仗义疏财?
所以如何个资助法,不言而喻了。
果然,一转眼就看见他和一位看似颇为文静的女学生出双入对,也是巧了,那女学生就是方才老教授旁边那位才女。
这姓叶的还大大方方地带着人,朝着谢珵矣这边过来,倒是女学生,看见他时脸色微微一变,想走却被姓叶的拉住了,强拽了过来。
“谢总。”叶震清笑意盈盈,人未到声先至,等到了谢珵矣跟前站住了脚,赶紧递了张名片过来,嘴里忙着招呼:“这么巧啊谢总。”
周原把名片接了过来,收好。
“听说叶总最近生意做得不错。”谢珵矣搭着腔,“过些时候,只怕这风头要盖过魏老了。”
忽然提及前岳父,不免要暗射他前一阵那些忘恩负义之举,饶是叶震清再不要脸皮也有些心虚和尴尬。他含糊过去,指着旁边的女学生说:“这是我的表妹。”
所谓表妹,不过是个便于行苟且的幌子。
也不知这叶震清把女孩子明晃晃地带到人前来,目的是炫耀,还是有别的居心。
谢珵矣有的时候虽然也有一番不正经的论调,但不拿女孩子开玩笑,他不冷不热的一眼,说:“我还有事,两位自便。”
叶震清赶紧说:“不知道谢总什么时候方便,我请谢总吃个便饭,我这个表妹不仅学习好,长得漂亮,还会点才艺。”
谢珵矣略一顿,说:“有才艺有样貌的女孩子难得,叶总该惜福。”
说完片刻不停地走了。
周原打量自家老总那意思,估计也是懒得和这姓叶的打交道,所以出了门他就把那张名片扔了,不过基本信息倒是记住了,省得老总临时起意,需要用到。
时间差不多时,谢珵矣让顾伯去接喻诗问,所以他晚上出行都是由周原开的车,今晚得和这些教授学生吃个饭。
中途有个学生过来敬酒,被绊了一脚,整个人往谢珵矣怀里撞了过来。女学生的脸刷一下红了,一个劲地道歉,看见他脸上没有笑意,瞬间吓得脸色煞白,又吓得只差流泪。
不管有意无意,谢珵矣也无心计较,安慰几句就过去了。
应付完一群学生,回去的路上,季钦山来了电话,约他出去喝酒,他没那闲工夫,直接拒绝了,回到别墅已经是晚上10点钟。
客厅点着灯,谢珵矣进屋就看见喻诗问歪在了沙发上睡觉,身上只裹着一件披肩,兔子也窝在她腿上,阖着眼入眠。
他直接上楼洗了个澡,洗去一身烟酒气。
下楼时,喻诗问还没醒,他过去把兔子捞起来,兔子猛然间受了一惊,从他的掌心逃窜回笼子,莽莽撞撞一脑袋扎向了食盆。
细微的动静把喻诗问吵醒。
谢珵矣回过头来,说:“这兔崽子的胆子没你一半大小。”
喻诗问起身走到笼子旁边,看那小东西有没有撞坏,一边说:“它安逸惯了,陌生人靠近它会害怕。”
“这么难伺候?那以后我离它远一点,”谢珵矣在沙发坐下,拿了茶几上的一杯水来喝,“省得吓坏了你还要生我的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