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名而来的剑拔弩张,搞得喻诗问莫名其妙。
原本就昏头涨脑,现在更是一头雾水。
这两人是不是在生意上面有过什么恩怨,然后今晚冤家路窄,而碰巧她就在场,于是拿她当做了飞镖扔来扔去地扎对方?
为了缓解气氛,喻诗问对沈络说:“其实也不早了,我是该回去了。哪天找个适合的时间,咱们再叙叙旧。”
既然如此,沈络也只好放人。
不过在放人走之前,他还是争取了一下。
“那下周末的珠宝展……”
“我来。”
“过两天我把邀请函给你。”
“好。”
喻诗问且顾眼下,人家说什么她答应什么。
……
走廊上,喻诗问稍微落后了谢珵矣半步,两人没一个先开口说话。
气氛微妙。
电梯两扇门光洁如镜,谢珵矣从镜子里瞥见喻诗问一脸不高兴。这时手上的烟已经燃出一大截,他伸手接住烟灰,终于搭了句话:“纸巾。”
喻诗问从包包里取了一张纸巾,还细心地帮他摊开,接住他手掌心里的烟灰。
谢珵矣看着她手上的动作,说:“不是在楼下聚餐么?喝了酒跟个男人跑楼上去干什么?”
喻诗问没搭这茬,只是说:“刚才谢谢您。”
某种程度上,谢珵矣算是帮她解了围。
谢珵矣却说:“是么?我还以为你在怪我多管闲事。”
“当然不是,”喻诗问跳开了这个话题,问道:“谢总不是有饭局么?这么快就过来了?”而且一来就直奔高楼的小阳台?
“饭局就在这里。”他说。
“这样啊……”
难怪老许这回这么大方,原来是为了方便领导。
为了打听到谢珵矣这一天的行程安排,估计没少费心。
电梯门洞开,两人一前一后进去。
又是半天的沉默,谢珵矣看她一眼,问:“既然不是怪我多管闲事,你摆个脸色给我看是什么意思?”
喻诗问敛着眸子沉吟了一会儿,认真说道:“既然你开口问了,那我就坦白地告诉你。”
她面色晕着红,显然一直是半醉半醒,估计现在更是醉得不轻了。
谢珵矣只当她是醉酒反应,所以没太当回事,只淡淡应了一声,有些敷衍。
她却是一本正经,“虽然我很感谢你刚才及时的出现,算是帮了我的忙,也因为你是我的老板,所以我给你面子,跟着你离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