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宸安闻言不由心中一寒,这等的行为和去父留女也没什么不同了。
女皇不希望外戚干政,不希望新任储君被母家左右,这份初心是好的,但是这种行为,未免让人有些胆寒。
不过话又说回来,现在这等的情况倒是对他们有着一定的好处,在这样的情况下后续她们对付沈家和薛家便也就成为了可能。
萧敬之继续说道:关于人脉方面,从来不在于有多少的人,而在于在关键的位置上有没有可靠的人。
妻主与吕翰林和范大学士的关系始终亲近,而今这两人在女皇面前都十分得力,有她二人的帮扶,已然是占了十足的优势。
至于其他人,可以继续发展,其中妻主最容易获得的便是皇室宗族之人的青睐。
皇室宗族谢宸安略微沉吟了片刻,先皇本身兄弟姐妹不多,存活到至今的没两个,而女皇夺储的时候更是几乎将自己的同胞姐妹斩杀殆尽,所以皇族宗室之中如今倒很是衰落。
谢宸安此前的时候很少跟宗室之人来往,也没什么交情,听到萧敬之这么说有些不解的问道:为何说我容易获得宗室中人的青睐?
因为妻主占了大义。
大义?谢宸安不解的看着萧敬之,有些没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。
第182章
萧敬之说道:太-祖乃是我大饶的开国皇帝, 我大饶历来最重视纲常礼法,大饶上下未曾有敢对其不敬之人,太-祖临死前留下的诏书被珍藏至今, 其中明确的写了脚上生有胎记者乃是天选之女, 令其后代必将皇位传给此人。
女皇如今不尊太-祖诏令行事本就有违祖制,朝臣迫于女皇威压对此都不敢多言,但祖制终究是祖制,无论是在朝臣还是在百姓的面前, 这都是不可辩驳的一点, 无论是什么情况下,妻主夺储总是占了大义, 师出有名的。
而宗室最是维护祖制,在这方面理应站在妻主这边。
因着脚上的这个胎记始终没能起到什么作用,谢宸安几乎都快把它给忘了, 这个时候听萧敬之说起她才想起来自己还有这个利器。
这个年代的确是最重视伦理纲常, 就算是谋反也总要找个名头才是,而今她却是没有了此等的烦恼,这脚上的并不起眼的胎记倒是成为了她的一把利器。
萧敬之说道:关于这方面, 妻主后续的时候可以尝试和庆历王、青安王、御史丞等人多联系,看看能不能争取到她们的支持。
谢宸安听到庆历王之后不由有些尴尬,原因倒是无他,只因为这庆历王便是谢飞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