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平时,她此刻早就已经扑到霍晟宸的怀里,哭唧唧地诉委屈了。
一边诉苦还一边恶毒地盯着莫欢看,生怕别人不知道她在装。
也就霍晟宸那个瞎眼的看不出来。
郁笙的脑袋一阵昏沉,头发上的酒液正散发着浓烈的刺激性味道,呛得她鼻子发痒。
脖子和肩膀那一截身体黏乎得厉害,难受极了。
她连忙走去旁边桌子抽了几张纸巾,小心翼翼擦拭着头发,生怕弄乱这花了将近两个小时做的发型。
然后把包里携带的湿纸巾掏出来,抽出一张细细擦拭着脖颈。
傅时晏瞥了一眼,见她把脖子和肩膀擦搓得通红,在白皙如玉的肌肤上尤其明显,乍一看还有点触目惊心,像是被谁虐待了一样。
就很无语。
这别墅那么大,难道会没有洗手间?
她偏偏选择最蠢的一种办法来处理……
不,她就是故意的。
故意在自己面前装可怜。
以为这样自己就会放过她么?
呵,痴人做梦!
郁笙擦拭了很久还是觉得黏,尤其是这裙子,怎么都擦不干净。
贴在皮肤上凉飕飕的。
悄悄揪了揪胸前的布料,想着让它晾上一会儿,说不定一会儿就干了呢。
郁笙平日里粗糙惯了,压根没觉得哪里不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