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境渊沙哑的声音，已经带了细微的哭腔。

“这有什么的，谈不上对得起对不起。”

细心宽慰人的话，云晚月还真就不会说。

她几步上前，走到这人身边，慢慢蹲了下来。

听见动静，秦境渊也抬头，与她四目相对。

可能是云晚月在他心里的形象刻印的太深。

此时的他看着眼前这道虚影，那真实的样子，真的就跟真人无异了。

“云姑娘……今天的你，看着比以往更加真实了些。”

秦境渊开口说了句大实话，说完之后，眼含泪花，突然扯着嘴角笑了笑。

“你别笑了，嘴唇不疼吗？”

他不疼，云晚月都替他疼。

下意识的抬手，轻轻抚上了他那冒着血珠的双唇。

两人皆是一愣，云晚月不知道自己的爪子怎么就占了人家的便宜，秦境渊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幻影，还能真实的触碰到他。

附在唇上的指尖温热，是那样的真实，真实到他难以想象。

“云……云姑娘，今天的你，比先前的更加的真实。”

嘴唇上的伤，在云晚月指尖轻拂的时候，那种熟悉的感觉，温润的灵力，便抚平的伤口。

再开口说话的时候，牵动不了伤口，已经不疼了。

但是覆在自己唇上的手，还并未拿下来。

心中狂跳秦境渊，觉得不敢置信。

他一把抓住了云晚月还停留在他唇边的手，触手的感觉，真实的难以想象。

他真的感觉自己疯了。

“傻蛋，松手。”

回过神来的云晚月，猛地将手抽了回来。

但是看见他手上那些密密麻麻细小的伤口之后，心又跟着疼了一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