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生老母又开口了。

“你觉得呢？”

许玄开口，攻击没有停下。

“我觉得？作为一个凡人，出手是有极限的。我觉得你很快就会住手了。”

无生老母表现的非常有信心。

这信心源于信众们带给她的记忆。

无生老母上千年的信众中，总是有上过战场的士兵。

一场真正的冷兵器战斗，半小时就是极限了。再打下去，体力根本受不了。

甚至十分钟、几分钟的一场战斗，就足以把一个人的体力消耗一空。

所以，真正的冷兵器战斗，不管这一场战斗最后会花费多长的时间，但真正的接触战最多也是几十分钟。

这一个个的记忆通过信众的香火愿力全归于无生老母。就好像是她自己亲身经历过上千年的无数战争一样。

“亲身经历”！记忆着凡人的每一次力竭。

世上在没有比亲身经历更可信的了。

无生老母当然很自信。

“是吗？我倒是要试一试了。”

许玄对无生老母的自信，不置可否。

有什么好说的。没有见过肝帝的人永远不知道什么叫“肝帝”。

一分钟、两分钟……

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。

“里面发生了什么？”

在场的众人已经什么也看不到好一会儿了，除了一片白茫茫的光说明人还在那儿。

他们很是关心里面到底是打成了什么样子。不仅仅是因为极乐老人，还因为这里是皇宫，他们是皇宫的护卫。

这是他们的工作，他们总是要做些什么。

不管他们平日里是什么样的，反正他们自己看来自己还是忠于职守的。

既然是忠于职守的，他们就应该做些什么。

然而，在大眼瞪小眼的一番后。他们发现，他们什么也做不了。

与此同时，几十分钟后，白光之中。

“你还可以出手吗？”

无生老母又开口道。

无生老母不是神，准确来说，她还不是神。现在的她，不过是无数记忆的聚合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