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一时间,远在云烟市办公室的时冕知,心里陡然出现一阵心悸。
这种心悸的感觉,就好像有什么东西要硬生生从他心里被拔出掉的那种撕裂感。
右手撑在心口处,冕爷紧蹙的眉头带着冷冽的锋利。
“钟锐!”
像是野兽被压制下嘶吼出来的喊声,时冕知的声音沙哑得吓人。
听到自家爷召唤的钟锐,赶紧来到了时冕知的办公室,就看到他家爷满脸痛苦不堪的神色。
“爷,你怎么了?”
担心至极的钟锐,焦急的想要去上前去扶着时冕知,却不知道如何下手。
因为此时的时冕知看起来很不好。
浑身轻颤的冕爷,高洁的额头很快布满了细细的薄汗,弯成毛毛虫的英眉被汗水打湿黏在一起,平日里深邃幽暗的眸子里闪烁着火山爆发般的炸裂情绪,金口难开的嘴唇之下,两排皓齿紧紧咬死。
“k有没有查到她的消息?”
强忍着浑身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,时冕知哑着嗓子问道。
钟锐不敢帮忙去扶他家爷,听到他家爷的问话,不用想也知道,那个她是谁。
但现在情况特殊,他也没了调侃的心思,赶紧把他刚得到k的消息告诉了时冕知。
“k说,温小姐去了乌塔市的一家矿场。”
听到钟锐的话,时冕知忍着心里钻心的疼,掏出手机准备给温之瑜打个电话,结果就看到一条推送的新闻。
新闻标题是——乌省乌塔市一矿场里的矿洞发生坍塌,众多游客深陷其中,伤亡暂且不知。
只是看这标题,再联想到自己身上刚才突然发生的异变,时冕知顿时反应过来:温之瑜出事了!
担忧、惶恐、焦虑、迫切等各种情绪充斥在时冕知的脑海里,心脏里,他此刻极度的后悔,为何当时在酒店看到她离开,他没有继续再找下去?
如果,如果温之意真的出事,那他......
时冕知不敢继续想下去,他目次欲裂的模样吓到了钟锐。
“爷,到底出什么事了?”
“去乌塔市!”
压下喉间翻涌的腥味,时冕知咬紧牙关,沉重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