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个老泥鳅,非得要本王骂你。既然本王已经清楚地知道可可小姐是什么心思了,那一切都好说了。本王直接去告诉她一声,她就会懂得本王的心思,自然而然的隔阂也便不存在了。”
“不妙,不妙啊!对于心仪的女子,既要有十足的真心,又要有最多的耐心,那样才能最终抱得美人归啊!属下还要提醒王爷的是:相国府的四小姐白菊儿也是陛下赐婚与王爷的,现在王爷直接的打碎了人家做王妃的美梦,可是会因爱生恨的。她或许没有能力来与王爷对抗,可是她身后的相国夫人却可以暗地里找可可小姐的麻烦。王爷可要小心啦!”
“说的好像你多么的了解女子似的,不也同样是一腔热血最后被伤的冰凉。”
“非也,非也!王爷要善良,俗话说打人不打脸,,不要揭人短。正因为是这样,属下才更加懂得陷入情网里面的女子的心思。这个世界本来对女子便十分的苛刻,有着这样或者那样的束缚。她们已经很苦了,既然心悦之,就应该护着她一世安宁、无忧。她安宁、无忧了,自然而然的你也就跟着快乐,甘之如饴了。”
听着灰衣老者的话,誉王殿下许久没有再开口说话,直到过了将近一刻钟左右,誉王殿下闭着眼,挥了挥手,灰衣老者才像影子一样,消失在窗口。
用完晚膳之后,已经是接近傍晚时分。院子里面盖房子的工人早已经收工了,院子里终于恢复了往日的宁静。
白可可来到院子里的石桌前,有些怅然的长叹了一口气。夕阳西下,远处的西山山尖被金色的光芒笼罩着,与无尽的天际相连成一片,看起来真的是金光灿灿,光芒万丈。而那鱼鳞一般细碎的云朵,更是让整个天空都显得愈发的深远清澈。看着这样的景色,白可可的心里也丝毫产生不了欣赏之意,如果心境好,无论狂风大作,还是暴雨倾盆都是最好的,最美丽的风景。即使黑云翻墨,泥水粘衣,春风十里,都是美景。如果心灰意冷,再美好的景色都可能变成心中的自嘲。
“娘亲,你今晚的晚膳便用的很少,是不舒服了吗,要不要叫白医过来看一下?”
耳边响起白商那关切的童音,一双大大的眼睛不停的上下望着白可可,似乎想要从中看到什么不一样。听到来自白商的关心,白可可那空落落的心,瞬间觉得满了,也暖了。
是啊!男人恐怕还是不可靠,今天是你的,会把你当做手心里的宝;明天不是你的,他手心里的宝跟着也会换掉的。而只有自己的孩子,在他们没有长大的时候,娘亲是他们的所有,其他的不要苛求,否则容易丢了本心,伤了自己。
“娘亲没事儿的,只是去了一趟相国府,心里有些疲累罢了。这一会儿闲着没事儿,坐在这里,望着天,倒是消散了很多。你怎么没有在屋里与他们几个一起玩,倒跑来这里?”
“娘亲,昨日誉王殿下与孩儿说的事情,孩儿倒想去试一试。想着过来再听一听娘亲的想法。如果娘亲同意的话,这几天孩儿就要去各个铺子里转一转;如果娘亲不同意的话,那白商便去咱们自己的铺子转一转,反正咱们家也不是只有一间铺子。”
“不是一间,那咱们还有别的铺子吗?”
“哈哈哈!娘亲,你是不是忘记了上次白书和白文,在国学院与吏部尚书齐家的小少爷打架的事情了。那次之后,吏部尚书拿了一间米铺作为赔礼,还有一间药铺是相国府的赔礼。那间药铺被你当做了绣坊,可是那间米铺咱们还一直没有去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