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业眯了眯眼，“这是什么意思？”

年轻人提了口气，“就是……我们怀疑跳祭祀舞的人是陆然，不是董月圆。”

“什么？”

楚业一下就坐直了身子，随后又觉得自己是小题大做，再次往后靠，“这怎么可能？就陆然那点灵力，跟普通人没多大差别！”

年轻人早知道楚业会这么说，解释是提前就想好的。

“家主，那个董月圆似乎也是普通人……炎城祭说白了就是迎神的祭典，能够有净化能力，我听一些人说这很可能是有神赐福。”

“那个陆然的运气好像一直都很好，或许真的有神明赐福也说不定……”

现在这个世道，普通人或许不会信鬼神一说。

但见过妖物的除妖师却有大半都相信世上有神，这个年轻人显然是其中一个。

楚业听到年轻人这个说法，一下就想到了陆然那堪称逆天的运气，比如拍卖会遇到神启劫持人质，她正好不在，又比如水月镜差点害死百川学园所有人，陆然又不在，再比如他让人对陆然下的几次黑手，陆然也全部躲过去……

一想到‘神赐’，楚业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
他黑着脸说，“这种事根本是子虚乌有！”

“不过不怕一万，就怕万一，陆然到底是陆家人……不如就让她去一趟桃源村！”

“陆家会答应吗？”管家有些担忧地问。

“陆家根本没把那个臭丫头放在眼里，再说了，陆然不正好在禹城么？而且，陆家愿不愿意有什么用？我楚家都折进去两个人了，也该轮到他们陆家了。”

管家躬了下身，“我马上去联系协会发布任务的人。”

楚业摆摆手，示意管家把另一个人也带走。

书房里安静下来后，楚业便起身打开身后书架隐藏的暗格，拿出里面的手机。

让陆然去桃源村的目的只是让她去送死，真要试探桃源村到底什么情况，还是得多派几个人过去……

不算姜家，楚陆两家也没那么多人命拿去填。

所以只能是神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