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国公说完,齐侍郎和夫人都纷纷的磕头道:“回陛下,国公所言,句句属实。
如有虚假,微臣愿以死谢罪,求陛下替微臣做主!还小儿一个公道!
小儿现如今还躺在床上不能下地,请陛下做主!”
两人表演的卖力,痛哭不已。
金耀看着两人的样子,冷笑一声道:“既然下不了地,那么,昨日元老夫人寿辰,为何令公子也在场啊?
不要以为朕什么都不知道,朕昨日也是去了大学士府为老夫人过寿的,却没有看到令公子身上有伤的样子,更不像是被人欺负了。
齐侍郎,你可想清楚了,不要犯了欺君之罪啊!”
齐侍郎和齐夫人当听到“朕昨日也是去了大学士府为老夫人过寿的”,当即脸色惨白。
但是齐侍郎却恍惚,他不能认,如果认了,那就是欺君之罪。
儿子被镇国侯府的苏璃璃欺负成那副样子,自己是不能让她逍遥的。
他猛地道:“陛下,昨日因为是在元大学士府,人特别多,况且不分男女席面,所以那苏璃璃想要下手,却没有机会。
况且那是元老夫人的寿辰,如果那样做,岂不是给镇国侯府出丑,所以小儿才躲过一劫。
但是在长公主府的春日宴,小儿是真真切切被苏璃璃给打了,而且是用针扎的。
直到现在,小儿的身上还是隐隐作痛的。
大夫说,那针扎上了骨头,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完全好了。
只要小儿平日里小心,不做剧烈地运动方可无事。
陛下,那镇国侯府是想要我齐府断子绝孙啊!大夫说,大夫说,那针差点……差点就要了小儿的命根子!
呜呜呜……求陛下为小儿做主啊!”
金耀自从进来,就听到这些人汪汪汪地一阵乱吠,本来精神就不济,现在被这么一吵,更加的糊涂。
跟在他身边的公公当即上前替他斟了杯茶,并且小声道:“陛下,要不就算了吧!您脸色不好。”
金耀又看了一眼一旁的柳国公,知道这件事情不解决是不可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