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声音慢慢的轻缓，叹了口气，柔声问着她。

陆宁抬手握住了他的手，摇摇头。

霍津言伸出手去抱她，声音很轻：“不要这样。”

陆宁微微点头，让他能感受到。

“对不起。”

他刚刚确实是着急了，手上的力道没控制住，陆宁下巴上一个红印，他忍不住内疚。

陆宁不甚在意，抱着他，头放在他的肩头，好久之后突然说了一句：“霍津言，谢谢你。”

以前从来没人跟她说过事情不用怪自己。

她听到的从来都是‘都怪你自己’。

某种情况下，霍津言不仅仅是在提醒现在的陆宁，也在提醒那个以前的路宁。

回去的路上，陆宁就睡着了。

睡梦中梦到了自己初中的时候。

那个时候她在一个贵族学校，身边的所有人都是非富即贵的。

那个时候路家如日中天，所有人看到她的时候都是礼貌尊敬的，但是这都是表面上的。

背地里几乎没人看得惯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