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宁看着他，睁着大眼睛还很无辜的样子问：“不，不行吗？”

霍津言闭了下眼睛，已经感觉到头在隐隐作痛了。

睁开眼睛附身凑近了一些：“哪里不懂？”

陆宁：“都看不太懂。”

她现在就是拿准了自己受伤霍津言也不会发脾气，拼命地在作死的边缘试探，想快点把霍津言气跑。

但她实在是低估了霍津言的忍耐能力。

在她明显故意，还有百分之七十的可能性是装的这种认知下，霍津言还是没有发脾气，并且还一脸认真的给她讲题。

陆宁直接变本加厉。

“这个也不懂。”

霍津言：“……”

这个单词组合他给陆宁强调了几十遍了，她居然还能说出来不懂。

霍津言直接抬手把书给她翻到对应页面，然后塞到她面前。

“自己看。”

“哦。”

陆宁乖乖的自己盯着书看，但是思绪早飘出十里之外了。

霍津言深呼一口气，靠着椅背看着她。

她安静的坐在病床上，垂眸看着腿上的书和试卷，长长的睫毛一眨一眨的，像是翅膀一样振翅欲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