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饶研究半晌,得出结论:“我终于见识到那句,笑得比哭还难看是什么光景了。”
听到这句话,楚观南又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。
他搂着老婆的腰,脸埋进老婆小肚子里,只要老婆在身边,那种不安感才会消失。
半晌,他抬起头:“我想做一件事,但这件事可能会让你生气。”
安饶笑呵呵:“那就不要做。”
可是不做,实在难解心头恨。
楚观南漫不经心抚摸着安饶的手,摸到戒指,心里又是一阵酸涩上涌。
“这件事……会伤害到我么。”见楚观南一副失落表情,安饶猜测着会不会是那种事。
带颜色那种。
楚观南不知道这件事会不会伤害到他,但勾起他不好的回忆是肯定的。
“我想……起诉当年霸凌过你的人。”
“嘭嘭!”安饶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。
原来他说的是这件事。
“起诉吧。”安饶几乎没有犹豫道。
他自己就不想起诉了么?但校园霸凌不入刑,最多批评教育两句,况且已经过去这么多年,证据不足的情况下,这场仗少不了艰难阻碍。
看楚观南最近心不在焉的,原来是为了这事心烦。
如果起诉那些人能让他好过一点,想好了就去干,自己举双手支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