郁芍芍看他明显不对的表情,心里有点打鼓,这个,其实她也不想问的,但是为了确保万一,总要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。
她觉得自己想到了一个很明显的关键问题,就是,我们跟你父亲说我们是男女朋友,他还安排我们睡在一个房间里,这明显是看我们有没有真的关系。
所谓真的关系是什么?
孤男寡女,如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,不是感情有问题就是身体有问题。
无论从哪方面讲都不对劲儿。
所以,如果没有套子的话她说到这里,又想起来一个很关键的问题。
这个用过的套子和没用过的套子好像有着本质的区别,这个好像是伪装不了的。
她瞅着某人好像越来越黑的脸色,弱弱的建议:那个,你要不然去找个套子,之后去浴室里自己解决一下,不然没办法伪装出套子被用过的模样。
伪装不了,就没办法证明他们是真的男女朋友,她估计就要上演高难度的假怀孕了。
这事儿不行,一定要劝禹闻做了。
禹闻脸色冰冷至极,一字一顿的问:解决什么?
那个,你懂得的。郁芍芍没好意思直接说出来。
我不懂。禹闻浑身带着寒气。
她咽了口口水,小声地说:你如果真的不愿意,我们装点牛奶或者米糊什么的,能不能蒙混过关?这个我没见过,你比较有经验。
虽然她看过小片片,但都是很唯美的那种,从没有直接的拍过某种液体,所以,她,咳咳,她也不知道那玩意到底是啥样的。
还是禹闻比较有经验。
但现在禹闻看起来好像特别生气的样子,她有点不敢直视,暗搓搓的低着头,搅着自己的手指。
禹闻好半响都没说话,好象是被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。
郁芍芍觉得这样一直干坐着也不行,干脆破罐破摔的又说:那个,反正,我之前也见过了,这次我不介意,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