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我呆呆的看着他,半天无语。
爱德华深吸了一口气,俯视我说:“我可不是清心寡yu的教徒,耐心也有限,面对喜欢的人,请恕我无法以理智控制身心。如果您不早早回应我的请求,那么我只好采取qiáng硬手段,到时候还望阁下莫要责怪我的野蛮行径,因为我早就提醒过您了。”
我觉得他有点生气了,居然又装腔作势。
“我们回到英国后,看看能不能撤掉牧师的头衔再作打算好不好?”我讨好的说。
“如果不能呢?”他眯着眼睛问。
“总会,有办法的。”我小声说。
“我对阁下的死心眼有了更深一层的体会,请恕我失礼,今天我要先行告辞了,我怕我的修养不足以制衡内心的骚动。冲动之下,我也许会直接把您丢上chuáng,对您做我十几岁时就在梦里对您做过的事qg。”他上上下下打量我,眼神有些qgyu的意味。
我伸手撑住额头,无奈的说:“我对阁下脑海里的那些打算不感兴趣,您想采取qiáng硬的手段也要看看对象,别忘了,我可是个剑术高手。”
“那咱们就拭目以待,您也别忘了,您的剑术都是我教的。”他穿上披风,抓住我的后脑勺,恨恨的吻了我一下,然后才离开了房间。
可是,他当天晚上又急匆匆来找我。
“我们要提前启程了,亚当。”他焦急的说:“天花在港口出现了,也许会蔓延,到时候就走不成了。”
“可如果天花病人带上船不是更可怕?”
“我们会在港湾里徘徊几天,先离开印度再说,等到了非洲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