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警、警告你啊,昨天已经让你一次了,今天不行。”鹿杭杭双手环胸,一副你想都别想的样子。
说完就绕开他跑进房间。
傅时弈弯腰拿起她的拖鞋,跟着她来到房间,故意问她:“昨天都行,今天为什么不行?”
鹿杭杭趴在床上,用薄被把自己裹起来,小声嘀咕着说:“那要睡也行,就在这屋睡。”
傅时弈把她的拖鞋放到床边,倒也不挑剔,笑着说好。
然后就去把灯关了。
这房间里的床明显比他那张床小一号,这一点在傅时弈躺下之后,鹿杭杭就意识到了。
房间里漆黑一片,软塌塌的床垫使得鹿杭杭不自觉的朝他靠近。
鹿杭杭后悔了。这么挤她睡不着。
或者说,这样贴着他,她心乱到失眠了。
过了一会儿,鹿杭杭还是没忍住,悄声问他:“傅时弈,你睡着了吗?”
没有回答。
鹿杭杭侧过身子,伸手碰了碰他,又叫了一声:“傅时弈……”
见他还没回答,鹿杭杭大概知道为什么了。
“老公?”
鹿杭杭一叫出口,就听到他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