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这层关系,以金鸩的性格不纵容才奇怪。
如今楚谣也越来越像她哥一样淡定,不再去怀疑金鸩是他兄妹生父的事儿了。
原本她想不通金鸩为何会对他兄妹这般好,接触久了之后见怪不怪,他这人就这样,爱人之子,友人之子,恩人之子,他都能统统当成自己的孩子。
说着话楚箫回来了,拿起弓:“来。”
金鸩本想起身,却远远瞧见段冲来了,立刻往圈椅一靠:“你自己先练,等会儿让曹山陪你玩。”
段冲上前来,黑着脸对金鸩道:“义父,您能不能管一管那个贱人?您再不管,我要动手打他了!”
楚谣眼皮儿一跳,自然知道他口中的贱人是谁。
先前金鸩说找到神医的事情是骗寇凛的,如今他们闲在岛上没事儿做,寇凛每天除了和柳言白套近乎,就是去看段冲攀山。
段冲做事很有规律性,若无要事缠身,每天日出和日落之时,他都准时去徒手攀山。
观察了几日之后寇凛发现,段冲从山脚攀到山顶的极限是一刻钟,有时比一刻钟略长,有时比一刻钟略短,时间分布的极为均匀。
于是寇凛就在岛上开了个赌局,赌段冲此次攀山能否在一刻钟内完成。
参赌之人只需给他一钱,用于组织清算费用,当然这清算是由柳言白来做。
这岛上也都是些有钱有闲的人,而且对这位“盖世悍匪”极为崇拜与好奇,还真让他将生意给做了起来,且越做越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