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而当他从妹妹的床上醒来时,睁眼瞧一眼床边黑脸站着的妹夫,他比着上一次淡定了很多:“大人您也太心急了,我都与妹妹说了,过几日再看看。”
寇凛想逮着他骂一顿泻火,但他顶着自己媳妇的脸,骂不出口。走去桌边背对着他,连喝了好几杯茶,杯子按在桌面时碎成两半。
这不对,楚谣根本不是受不了情欲的刺激,他感觉的到,她刚才分明一点也没有动情,只因为太过紧张,依然失去了意识。
寇凛蓦地想到什么,回头看向楚箫:“你与我说实话,谣谣从前是不是……是不是……”
“是不是什么?”妹妹只穿了个肚兜,楚箫感觉的到,他连动也不敢动,两手搁在棉被外,乖乖躺好。
寇凛极吃力的道:“是不是被男人欺辱过?”
楚箫一怔:“您这是什么意思?”
寇凛舔了下喝了许多水依然发干的嘴唇:“你晕血是因为受了刺激,那同理来说,谣谣也应该会有原因才是。”
“没有。”楚箫理解了他的意思,“妹妹自小在尚书府里长大,鲜少出门,以女儿身见过的男人都没多少,受谁的欺辱?再说以她的性格,若是遭了这种欺辱,她不会瞒着,肯定会让小舅舅将人去给砍了。”
寇凛微松口气,的确是这样,她并不是个软柿子:“那真是奇怪了。”
一会儿的功夫,他像在战场上厮杀了好几回,浑身脱力,取了外袍随意一穿,在藤椅上躺下。
他沉默,楚箫也沉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