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语气轻蔑,但丝毫没有放松戒备,检查自己的袖箭、腰刀。
袁少谨一直盯着他手里的钢棍:“大人,您为何不用刀?棍子能杀人吗?”
寇凛反问道:“本官是下去杀人的?杀人是目的?”
袁少谨讪讪道:“但手握利器,自保能力岂不是更强?”
“这个我知道。”楚箫没少听虞清讲,“这种铁片滕盾湿了以后韧性极强,锋刃砍进去不容易砍破,反还容易被卡住……”
“原来如此。”
“还有……”
寇凛一边检查,一边听这两个废物谈论一些废话。
他的目光飘在柳言白身上,见他低头调音,平时他的手都是藏在长而宽阔的袖子下的,此时摘了手套,缺了小指的右手晃晃扎眼。
柳言白察觉到他的目光,抬头:“大人看什么?”
寇凛哦了一声:“还是忍不住想说那句话,当年圣上只点你个探花郎,将你扔去国子监教书,实在是屈才了。”
柳言白无动于衷:“您对下官的印象未变,但下官对大人却是刮目相看。”
寇凛得意起来:“柳博士是在夸本官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