贝蕾叹了口气,“我早就说过,我当警察不只是为了维护正义,是为了我自己的信仰。”
痞子好奇的问,“你啥信仰?”
她看看他抱着纱布的肩头,紫色的眸子暗了几分。
“我不告诉你,傻瓜。”也许有天,他就会明白,在她的心里,没有任何东西比得上对她重要的人。
这,就是信仰。
“说说你的计划,我听听有没有什么可以补充的。”贝蕾转移话题。
痞子从兜里掏出笔,开始边画边说。
“他们不是拿咱们当小白鼠耍吗?行,咱就给他来个灯下黑,浑水摸鱼,老子得不到便宜,他们也别想好!左右都是玩,咱来把大的!单打独斗咱不是教官的对手,但是,我不信他们这三天吃喝拉撒睡都在学校里,只要有人敢出来,咱就,打闷棍,劫持人质,套麻袋!我先把学校附近的监控器都毁了,然后伺机行动!”
如果打不到人,他就要想办法毁公共设施,学校戒备森严他下不了手,但是停在外面的车什么的,放火烧了也够他们心疼几年的!
他和贝蕾从穿过来到现在,从来都是雁过拔毛一路坑,这种窝囊锅,宝宝不背!
贝蕾眼眸闪闪,似是在沉思。
痞子有些忐忑,他这些江湖手段,贝蕾会不会看不起,她三观那么正,会不会造成她的负面印象?
“痞子,你听说过斯坦福监狱实验吗?”贝蕾开口了,却问了个牛马不相及的问题。
“那是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