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倩翻了个白眼，“都跟你这么治病，我们得看死多少人？哲学家告诉他，让这个人去镇子上挨家挨户的敲门，问人家——”

“你听说过x利吗？”

石头玉突然接话，这两年开始，直销公司在国内开始遍地开花，合法不合法一起来，在经历了国企改制等原因后，很多人都觉得新鲜的经营方式可以改变命运，却发现能够走到顶端的，还是少数人，更多数人怎么投进去就怎么退出来，二八法则适用于任何行业。

小倩一个白眼看过去，石头玉嘿嘿一笑，“我不就是听挨家挨户的敲门就想到这个梗了吗？你继续说你的，我想不到哲学家告诉人家什么了。”

“他告诉那个觉得自己有苦恼快得抑郁症的人，去敲所有人的门，寻找看看谁家从没有烦恼，结果他走遍了小镇，心情好了，再也不觉得自己是个抑郁的人了，因为无论你看到的别人家是如何的美满，那扇紧闭的门后面，每一个都有不同的烦恼。”

展现给别人的，都是好的那一面，自己的忧伤，只能自己懂。

“倩总，你今天怎么这么感性？跟于队长待了一晚上，越来越有女人味了，我觉得你跟我刚见面时的印象不一样了。”

小倩笑笑，不置可否，地主家的傻闺女其实在某些地方，还是很灵敏的，她有艺术家的直觉。

“我喜欢现在的你，我感觉你的灵魂已经没有经常飘了，偶尔遇到你感兴趣的人，你的灵魂会下来，让你变成一个真正的人，但是更多的时候，你还是飘在空中，俯视着一切你懒得搭理的人——你提到于队长的时候，你的魂就下来了，刚刚不知道为什么，你跟球球说完话，我觉得你也下来了，你用心了。”

石头玉说的非常贴切，小倩想了片刻，她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