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缭缭见他绷着脸,想了下就把吃了半块的点心递到他嘴边。
他张嘴接住。又道:“要不你家里那边你还是先别说,省得子煜再跳出来,我就更头疼了。”
戚家那一帮老小,他可轻易惹不起。当然最主要的还是他怕戚子煜会捣乱坏事。
戚缭缭笑了下,拍拍手上糕饼屑,凑过去把他唇上的点心屑给嘬了:“哪儿疼了?我帮你看看。”
燕棠揽住她,将她的唇捕获住,说道:“现在哪都不疼了。”
于是练武还是照常。
叶太妃果然没有做出什么举动来。不但没有跟戚家人就此说过什么,甚至连针对戚缭缭的一些举措、比如说往燕棠房里放人盯梢什么的都没有。
可能毕竟这些年燕棠早已是王府的顶梁柱,她也多年不管儿子的院里事了,因此也不愿这样怪气。
闲时戚缭缭就抽空做些针线。戚子泯仍不时带来苏士斟续弦的相关消息。
别说,盯着苏夫人这个位置的人还不少,近日私底下总有人在坊里坊外打听这个事。
谁进苏家门其实都不会带来什么太大改变。因为苏士斟是不会想到苏沛英舍下家业另立门户的决心的。
但他续弦,苏慎云会坐不住,姚氏更会坐不住。所以她就看她们母女究竟要怎么搞这个破坏。
眨眼到了苏慎慈及笄前夕。
沈氏受邀做赞者,正宾是护国公夫人,邢小薇的母亲。此外杨氏靳氏都是执事。
除去坊间发小之外,苏沛英又还请了些亲友,毕竟姑娘家的及笄礼有着重要的代表意外,他并不想因为苏士斟的原因随便对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