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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着蕴宁今儿个是来参加寿宴的,且周家也不是寻常人家,因而奉命前来保护的只有四个暗卫。

再料不到,寿宴之上还能暗藏杀机。

是以,才会失去先机,直到蕴宁被拽上船,才意识到不对,当机立断亮出武安侯府的名号:

“贼人听着,我家主人乃是武安侯爷袁烈,若你们胆敢伤了我家小姐一根汗毛,必要你们阖族以命来偿!”

“武安侯府的小姐?”那已是拖着蕴宁把小船划到了荷花深处、正准备把人丢到水下的渔女,动作登时一顿,神情明显就有些仓皇——

不是说是个小小的六品京官之女吗?怎么又变成武安侯府的小姐了?

本就想不通为何杀个人还要跑到工部尚书家的寿宴上来,这会儿却更是吓得魂儿都飞了。

须知那是一般的公侯之家吗?帝都哪个人不知,武安侯袁烈手握重权,简在帝心!

要真是动了他的女儿,别说回去享受那些金银财宝,便是能不能走出帝都都难说。

便是蕴宁,也明显有些吃惊——

武安侯府的小姐?这些人在说什么,自己怎么一点儿听不懂?

至于岸上正在激战的黑衣人,有几个却先是惊愕,然后狂喜不已:

“要活的,你带人先走!”

却明显有着匈奴人的口音。

那渔女明显已是六神无主,好在同样已是不敢再下杀手,当即仓皇的应了一声,改推为拉,同时举起右手,朝着蕴宁脖颈就要砍下。

不意眼前少女突然嘴角微微上翘,笑容当真美丽至极,渔女脚下跟着一踉跄,本是牢牢抓着蕴宁的手也越来越无力。